善娘哭道:“叁大王饶命!”朱九却淫笑道:“小女子,你愈发叫苦,我便愈发兴奋呀!”说罢,便骑上身去。朱九体型壮大,压着善娘的小身板儿不得动弹。善娘一个劲哭闹,不肯从他。王二一边抽插金钗的后庭花一边笑道:“妹妹,你看你姊姊,都被肏得泄身不知几次了!你若乖乖的,只怕还有你的享受。”善娘却不爱理他,捂着脸嘤嘤地哭着。王二心生一计,笑道:“好了好了,别哭了。可怜见的。看你也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子。那本大王出一道题,你且听清楚了。答得对,就饶了你,如若不然...任凭我叁弟处置!”
善娘虽说是好人家的孩子,却没读过书。只会勉强写自己和父母的名字。可眼下也只得迎战。王二道:“这是一个谜语。谜面是:带毛儿干的塞不进,无毛的干的,却钻得欢。你猜,这是什么?”善娘咬着嘴唇百思不得其解,想他说的淫秽,必定是什么春宫谜语。可善娘实在无法猜得出来,只得认输。朱九大喜,扑上去抱住她便是一边亲嘴儿一边把手指伸进她穴儿里抠挖。待到淫水溢出,便沾些淫水抹在后庭,腰马合一,气沉丹田,一股脑儿把一根八寸长枪刺入后庭花半截儿!善娘欲哭无泪,几乎已经是叫不出来的时节,一句哭腔卡在嗓子眼,上也不是,下也不是。噎得她小脸儿紧绷,眼角渗出泪来。
朱九喜道:“宝物,宝物!果真是宝物!二哥哥所言极是。”原来善娘看着瘦弱,菊穴里却肥腻得紧。刚抽了五六百抽,就有东西粘在朱九龟头上,屌边旁边带出一块来,朱九忙叫善娘回头转来看。善娘看了,又惊又怕,问道:“这是甚么?”朱九道:“这个叫做油,有这东西屁眼里才滑溜!俺的亲亲心肝,你的屁眼,比小官人的更妙,更比小屄里锁得快活。”王二看善娘入港,故意又问道:“妹妹,你可想知道我的谜底?”善娘点了点头。王二道:“若我直接告诉你,多少少了趣味。不若妹妹先猜猜看。”善娘红着脸道:“不过要插得奴家穴儿破的意。”王二笑道:“哈哈哈哈,妹妹说对了一部分。那带毛儿的,便是我穴儿是有毛的,那无毛的,便是弄屁眼是无毛的。叫我叁弟弄你屁眼,这不是那成语:深入不毛么?”听得善娘心里噗噗直跳,脸上绯红,一个不小心,后庭锁紧。夹得那朱九诶唷一声便缴械投降了。朱九拍了拍她的娇臀为自己找补道:“你这小娼妇,屁眼倒是比小穴儿浪荡。”
金钗笑道:“抽了一千多抽,为何两侧穴儿里只是酸痒不见?想来是大爷、二爷只顾着戏善娘,都不顾着我哩!还请再重抽些。”牛七和王二又紧抽紧顶几百回。金钗这才道:“如今我过不得了!要死了!”只见金钗面皮雪白,手脚冰冷,口开眼闭,晕过去。善娘见金钗不醒,忙爬过去问道:“如今姊姊是怎么了?”牛七笑道:“你还担心这样一个骚货不成?这样骚-痒阴精,被我射煞罢了。不打紧。”
就把口对了金钗口里接气一歇,金钗渐渐的睁眼动手,又好一会方才醒过来。金钗一身冷汗笑道:“这一遭比日里又快活些,来得十分爽利。只是手脚要一些气力也没有了。”朱九也搂过一旁已经高潮到失神的善娘道:“美人儿,你感觉如何?”善娘只羞红了脸,把一双明媚的大眼睛盯着他羞涩地看去,更是爱人。金钗替她找补道:“想是我妹子舒服得不行,话儿也不会说了哩!”
听言,王二却出乎反常地笑了起来。平日家他笑都是带些书卷气地低沉微笑,今日这笑声却爽朗无比。牛七道:“二弟,为何这般喜乐?”王二道:“金钗姑娘这番话,真叫我想起一句话来。”朱九道:“甚鸟话!叫你躲躲藏藏!”王二捋了捋胡须笑道:“乃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啊。”金钗娇媚一笑道:“二大爷为何这么说?小女子没读过甚书,怎么还说出典故来了?”王二道:“这事儿说来话长。我便长话短说,也当是给大家听个乡野故事了。据说京城一年前来了一对儿璧人。男人好像叫什么...鹿鸣生的。”
金钗一听,几乎是瞠目结舌,大喊道:“鹿鸣生!”朱九骂道:“你个没脸没皮的娼妇!作甚大惊小怪!难不成是你的姘头么!”金钗忙稳住心神道:“那倒不是,只是在扬州城的时候有过耳闻。说他琴艺一绝。一区肝肠断,天涯何处觅知音。因他本姓周,又有曲有误,周郎顾的话儿来比他。”王二笑道:“金钗姑娘这番话倒是叫在下觉得这故事倒也有七八分真的了。说的条条都对。”金钗忙道:“可还有其他消息?”王二道:“自然。这鹿鸣生有个老婆,据说叫展金,是个姓展的美人儿。生得窈窕丰腴,格外艳丽。夫妻二人在京城用本钱开了一家乐器行当,生意不错。鹿鸣生还能教学童弹琴以赚取外快。可是,不知怎的,据说是皇上微服私访,路过琴行。本来只想和鹿鸣生弹琴聊天,却不想看见了他老婆,觉得比后宫佳丽叁千人更加美丽动人。便动了强取豪夺之心。不料二人誓死不从,皇上便趁黑强奸了那展氏。展氏是个刚烈的,次日就投井死了。那鹿鸣生也悲愤欲绝,遂殉情。”金钗听到这里,已经浑身抖如糠筛,脸上一分血色也没有了!金钗道:“这...造孽,造孽!”王二道:“可不是么,要说去宫里做个娘娘,不比起早贪黑做生意、烹煮茶饭来的轻松?所以看善娘和金钗姑娘终于愿意顺从我们,我便想起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话儿,又联想起这个故事来。不过说给大家一乐。”众人哈哈一笑,就当过去。
几人离去后,金钗只觉得自己的心碎成了一片一片的了。白怀友对自己冷淡,把自己的亲儿子送给人养活,自己没有那么心碎。白怀民和家中小厮、丫鬟乱来,自己没有那么心碎。自己沦落到山匪寨子,给人做了压寨夫人,也没有这么心碎。可如今得知妹妹金盏的事儿,却心如刀绞,想要落下一滴泪,却眼眶干涩无比。想提笔写一句诗,却头脑空空。本以为姊妹骨肉,哪怕不能在身边亲近,也该在心里有个念想。却没成想是没缘法,转眼分离乍。赤条条,来去无牵挂。
情到深处,金钗只觉胃中绞痛,心口做闷,想要拿过衣间腰带自缢,却又想起妹妹临走之前牵着自己的手一片婆心。金钗喃喃道:”死者长已矣,生者需自强。“便把那腰带又系了回去。强忍住浑身胀痛,做了那虾米一般的弓腰姿势,勉强睡去。